佛露一道缝隙,容春风吹进去。
哪怕还料峭正寒。
若是和她在一起,似乎这漫长日子,也没有那么难捱。
他微微仰头,略笑起来,装回从前若无其事的样子,却猝不及防的,看见了梁和滟回头,很认真地看着他,打量他胸口被刺中的位置:“你总咳得这么厉害,是还未好全,伤口还在疼吗?”
漫长的宫道走到尽头,没了两边高墙的阻拦,春光无遮无拦地洒在两个人身上,荡涤过凛冽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