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出这等办法!
经此一事,穆景行在梁文帝和太子那儿也就更受看重。
又过两日,太子的余毒已清了大半,身子一天天好转起来,甚至能倚在软枕上自己拿着汤匙服药。而穆景行也已如期开了府,搬进皇上所赐的离镇国将军府仅仅两条街之远的新府。
自从驸马与景王皆进了宗人府的大牢,崇宁长公主便吃也不下,睡也不下。她命下人规整出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每日带着这些财物乘着马车,逐府逐府的亲自去送!希望以前与她交情甚笃的几位大人能联名劝谏,让圣上念及亲情,饶景王与驸马一命。
然而涉及谋害太子的大案,哪位大臣胆敢命也不要的去揽这茬子?一连跑了几日,崇宁长公主眼看瘦下了一圈儿,却什么事也没能办成。
这日,长公主进了宫,与皇贵妃哭诉一番,又是跪又是求的,请皇贵妃吹吹枕边儿风。毕竟自从张氏被废后,皇贵妃便主理六宫,算是后宫第一人。如今前朝指望不上,便只能来后宫想想法子,毕竟圣上如今是连见都不肯见她这个皇妹。
皇贵妃几番明言后宫不得干政后,实在敌不过崇宁长公主的膝盖眼泪攻势,便给她出了个不算主意的主意。
“崇宁,你便是对再多的人哭跪,也无人敢为你揽下这谋害当朝太子的罪责!不过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与其在这求不想干的人,倒不如转头去求求苦主。”
崇宁长公主跪在地上哭着摇摇头。这主意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太子如今病未痊愈,他的寝宫她靠近不得。莫说如今的东宫连只外来的苍蝇也飞不进去,便是能给她带句话进去,这等求人宽宥之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动的?
“皇贵妃,崇宁如今见不到太子……又如何去求?”说罢,又是一阵儿抽噎。
皇贵妃微俯下身子搀扶崇宁长公主,并意味深长的言道:“太子只不过是那个‘铃’罢了,本宫所谓的‘系铃人’,崇宁你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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