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黑漆漆的地下,前路生死未卜,没有些擦枪走火实在说不过去,不过,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度过了好几日。
李静安无事时坐在桌边看他的羊皮册,休息时就躺在小矮桌上休息,很少往刘馆陶那边去。
两个人并不是完全被困在地窖里,每逢夜半时分,两人就偷偷出来打些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上个茅厕,顺便找找有没有什么吃的。
遇名居的地窖十分隐蔽,在遇名居后厨仓库地下,仓库已被匪军洗劫一空,而这个小小的入口隐匿在灶台旁,没有被匪军发现,她二人才逃过一劫。
这么隐蔽的地方,真不知道李静安是怎么发现的。
刘馆陶发现,静安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像和尚的法号,她问了问,没想到,它真的是和尚的法号。
李静安说,他母亲常年吃斋念佛,是位虔诚的信女,寒山寺有个静安和尚十分出名,写得一手好词,母亲就用这个法号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希望他受佛光润泽。
刘馆陶笑得差点从木板床上滚下来。
李静安很不满:“笑什么?”
刘馆陶忍着笑:“令堂竟然拿和尚的法号给你做名字,不怕你长大了看破红尘出家吗?”
李静安皮笑肉不笑:“难不成你的名字就很有来历?瓻就是一种陶器,和这里的咸菜坛子有什么区别?!”
刘馆陶不满道:“瓻是温酒的陶器。”
“哦。”
“很少有人会叫我刘瓻。”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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