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靖安大火,六年前林阳叛乱,两年前胡西起兵,齐国何时安宁过?”
刘馆陶一时语噎,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嘟囔出一句话:“那都很快被镇压下去了,并未起什么波澜……”
这话说得心虚,书生只是笑:“对生在京城中的人来讲,这确实不算波澜,可落在当地百姓头上,就是天大的事了。”
刘馆陶不说话,书生笑眯眯地:“不说这些了,跟咱们也没甚关系。现在咱们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了,不如认识认识?小生李静安,寒山人,现下四处游学中,姑娘怎么称呼?”
刘馆陶一听他是外出游学的读书人,想必也是践行“知行合一”的古训,不由得生出了些亲切感,但想起他之前的过份行径,火气又上来了。
她不情不愿道:“刘瓻。”
李静安眨眨眼:“恕小生愚昧,不知是哪个‘吃’字?”
刘馆陶道:“形声,从瓦。”
李静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原来如此。第一次听到口头这么解字的,若不是我当年书读得刻苦了些,还真不明白姑娘说的是哪个瓻。”
刘馆陶觉得好笑:“读个六书,也叫刻苦吗?”
李静安道:“瓻可是僻字,平日里哪会用到?我这么快就想到了,还不能夸自己两句吗?”
刘馆陶下了简易木板床,走过去看,桌子上用酒水写了一个“瓻”字,点划顾盼有致,十分俊秀,心下赞叹,这人书法习得如此之好,想来是刻苦读过书的,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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