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
“当初,萱菱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无法融合的,况且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而他也越来越疯。”
“相比于他,周家更看重我,但无法改变的是,当年在苏城先一步和月慢相爱的人是他。”
韩驷安静地听着,他并不觉得眼前的男人值得心疼,可是倘若没有他,如今他还有遇见时亦吗?
“时亦手中的那只黑色铅笔是你送的,也是你不止一次暗示过时亦的母亲,亲手将另一个你杀掉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