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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时亦没事了,周霁皓终于松了一口气。
半晌,韩驷直直地看向他,开口说道:“时亦的心结,是您吗?”
周霁皓眼睛眨了眨,摇摇头:“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
傅予宵说过时亦心底有一段无法触碰,却又不能忘记的回忆,这段回忆就像无法愈合的伤口,不去碰它就不会痛,可一旦触碰将是蚀骨腐心的痛。
“你来找我,想必对当年的事情应该了解不少吧。”
周霁皓缓缓说着,将目光放在远处的山峦。
“当年,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月慢死了,时亦也死了,骨灰被季家带回去了。”
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自从月慢死了,他好像也跟着死了。”
“他……是谁?”
周霁皓收回眼神。
“另一个周霁皓,你也可以和萱菱一样称呼他为a。”
韩驷了然,他想起季修竹说过,周家嫡子的遗传病就是天生的人格分裂症。
“当年雪夜,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掌控身体的人不是我,那天晚上,一切计划准备就绪,他们母子二人其实可以逃出去的……”
“翠鸣枫山是他买下的,这是京市最大,风景最美的一座山,别墅建在山脉深处,走进去随时可能会迷路。”
“我在清醒的时日里,偷偷让贺均买了不起眼的矮桂,混在灌木丛里,作为他们逃跑的引路符,我不知道时亦的心结是不是我这个充满罪恶的父亲,但我可以确定,他的心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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