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待妇人坐定并例行性确认身分后,季桓生进入正题,「今日有几件事想跟您请教。经过调查,您十年前以训导主任身分任职于市立第一中学,与四月下旬发生的模特儿跌落阶梯事件的死者李盈盈为师生关係,此事是否属实?」
「是。」林月萍垂头,有气无力道。
「您是该案关係人,警方为此多次亲访,您为何不出面配合调查?」
「我……」
才说出一个字,季桓生就听见妇人声音里的哽咽,想起几个月前与林月萍接触后总会被哭声纠缠数个日夜,便头疼了起来。
对常人来说警察找上门多少会感到紧张,但林月萍反其道而行,给警察吃了几次闭门羹,收了传票倒是大大方方出现,然而上了应讯席却开始眼泛泪光。
他真的看不透这人在想些什么。
幸好妇人忍住了泪意,只是抽噎着回答:「建宇死后我一直很害怕。」
「女士,我现在是针对李盈盈的事在问话。」
「我就是在回答这件事!从见到你那天我就知道报应来了,但为什么是建宇?你说我不打你两巴掌怎么嚥得下这口气!」她激动得全身颤抖,抱着自己头道:「先是把儿子从我身边夺走,再来是杀掉盈盈,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什么?」
郭父曾说林月萍在儿子走后精神就不太稳定,现下景况确实与其描述相符,但她说的内容却让季桓生极为在意,她不只提到了两案的死者,还提到了他,甚至连初次见面时的巴掌也暗藏玄机。
他瞬间理解过来妇人根本不是心智失常,相反地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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