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收拢了手臂,将她搂得紧紧的。
“别担心,有我在,我一直陪着你呢。”他低低地安抚道。
陆珍环着他的腰,脑子里不断想着陆瓒这两日的异动。
韩楚璧一下一下地拍着她,像哄小孩似的,直至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后,才慢慢地仰头看向头顶的藻井。
他心道自打进京之后这些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地来
韩楚璧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找到大司空他们,再将陆瓒的怪症治好了,他就带着陆珍回凉州。
哪怕留在京中等着自己的是富贵高声光宗耀祖,可京中的百姓是百姓,凉州的百姓便不算百姓了?只要有做大将的心,在哪儿都能守卫一方。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猎心同陆珍说上一通话后,虽说没得到什么具体的信儿,可这心里头总算是踏实了。
主子是奴婢的主心骨,主子变得奇奇怪怪了,他这做为奴为婢的便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就连每天要干嘛都不知道了。
可本着照顾主子的老妈子心态,猎心依然是回了陆瓒的院子。
望着碎石窗棂格后那灯火通明的房内,猎心的心提了又提,手抖了又抖,最终小声却又绵长地唤了声:“大公子
开了一句口,胆子便大了些,如此这般招魂儿似的唤了两声后,里头的人才从冰冷的水中探出一个头来。
陆瓒闭着眼睛出了水,湿发被手指梳拢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挺却秀致的五官。
他说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何种感受
是宇文宝姿撑腮坐在徽音殿寝殿的窗前,正望着他送来的那盆花发呆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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