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跟我们一起,她便不知道这事。有次同大哥出去疯玩一天,下午回来换衣裳的时候我看到他裸着上身,上面刺了半个胸的梵文,吓死个人……我问大哥,他却不同我说,我便去问我娘……”
“梵文?为何会在身上纹那种东西?”韩楚璧又问。
“娘说过,因为大哥有同他们鲜卑人和皇室一样的病症,早在他小时候便被爹抱着上了葱岭,找了独居葱岭的那位僧人将秘药纹在身上才好……”
“那……这同大舅哥最近的变化又有什么关系?”韩楚璧实在有些不解。
陆珍叹气:“那药是有时效的,一旦到了时候,还是要同别人一样……”
韩楚璧听后,倒没有妄下定论,而是回想起从前同拓跋渊等人一起北伐的日子。
他思索一番后道:“我深交的鲜卑人不多,熟悉的便只有陛下和阿擎。阿擎虽出身吐谷浑王族,却因慕容樱的缘故时常遭受排挤……
兴许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他平时看着好好的,身上倒没有那些京中鲜卑大臣的毛病。
倒是陛下,胸痹头痛暴症倒有,见血才止。可自打从大慈悲寺跪求了那串佛珠之后他便好上许多
我想,这等怪症倒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即便有,也不是不能治。陛下如今看起来已经同常人无异,我想大舅哥也应当没什么事儿的……”
陆珍听后放心了许多,可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往年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如今我也不敢去问大哥,毕竟据说得了这怪病的人嗜杀好色又贪口腹欲,犯起糊涂来连亲人也不识得的……”
陆珍靠近他怀里,难受地道,“楚壁……我害怕……倒不是怕大哥……我害怕他像先帝一样,死前疯魔了似的,谁都认不得……”
韩楚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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