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一丝瑟缩的意思。
他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掏进胸膛内挠了挠,状似不经意地道:“前两日宇文馥回了辽东,在荥阳外遇袭。现禁军同虎贲三百人在城外搜寻,至今没有他的下落……”
温鸯看着父亲扔在一旁的钓竿
“父亲既然知道了,何必试探儿子?”温鸯苦笑了一下,“是儿子做的。”
温洗墨倏然睁开了眼。
夜晚的内湖边黯淡无光,温洗墨的眼睛却在此时散发出绿幽幽的狼一样的光来。
“且不说拓跋氏,自古以来皇室中有几个是善类?”温洗墨盯着他,慢慢地道,“木秀于林风必摧,温家人不做出头鸟……宇文馥的尸体趁早处理掉,以后你再不可插手此事。”
温鸯知道父亲误会,又道:“父亲怕是理解错了……儿子并未杀宇文馥。”
温洗墨终于又坐了起来,一手撑在膝上拧眉问:“宇文馥不是你动的?”
“我与宇文馥无冤无仇,为何要动他?”温鸯耸了耸肩头,“不过,有人想要动他们是真。儿子做得干净,陆瓒也赶来得及时,只救走了贺兰问情和宇文宝姿,并未发现儿子的踪迹。”
温洗墨这下却有些坐不住了。
“你竟然救他?”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满,“你可知道你救他的那一刻就脱不了身了……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温鸯低下头,又拱手道:“儿子常年在外,如今欲留在京中。温家不似陆家有适龄贵女
当今天子的嫔御不要肖想,任谁都看得出陆贵妃即将问鼎中宫;
大皇子妃更是想也不要想,嫁给那家的人,儿子第一个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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