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似乎同以前有太多不同
他向来是个极会为别人着想的人,说句大白话便是「知冷知热」。
这样的男子最容易获取她这样自小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倚仗的姑娘的好感。
而她又是个我行我素的性子
说得好听些是「藏」,说难听了这样同私奔有什么两样?
纵然鲜卑民风稍彪悍些,可这也不是他将自己禁在这处的理由。
宇文宝姿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细细地回忆着自己来之前的情况。
他们大张旗鼓地自建春门出了京,还去了城外马市换了新的鞍辔,过了东石桥后便一路沿着岸边的大道走,所以知晓他们行程的的确有不少人。
京中不是没有外祖父的敌对,譬如赫连遂裴太后等人。可自打靖王被流放之后赫连遂便闭门不出,天子那边时常派人盯着,若是他一次性派了这许多训练有素的人来不可能没有消息。
至于裴太后……据说早在贵妃进京之后便被软禁起来,也不太可能是她。
若非那些杀手出手狠辣,当场是奔着要她的命而来,她几乎就要怀疑是陆瓒了。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她实在想不到其他敌对的人了。
正当她想得头脑发昏之时,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
芦花潭四面临水,自然不用动脑子去猜是谁。
“进。”宇文宝姿依旧是一副蔫蔫的模样,懒声道。
陆瓒推门而入,见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一头与众不同的黄褐发松松垂在腰下,发尾带了些令人想要靠近的缱绻。
陆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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