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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您,就没见过您,您干嘛老扒着我不放作甚?”陆银屏也不再说官话了,感觉实在别扭得紧,“我好好的要回瀛州,半道上给您的人劫了不说,又被您……这档子糟心事咱先不提,总之,您要是换做我,您想不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陆银屏说着说着,那嘴便如同春日里泄出来的闸口,桃花香气伴着春水一同往外泄,刹都刹不住。
自知这话说出口可能没命,她怕得泪就簌簌地往下掉。
天子默然
“我们家早八百年前就交了兵权,对您嘞可是忠心耿耿。您这么干您就不怕……不怕……”
“不怕什么?”
“嗝儿……”陆银屏吓得打了个嗝。
也正是这个嗝儿,将她那句「不怕您埋皇陵里的亲爹爬起来揍您这衰门种」给咽了下去。
她打着嗝儿想,幸好没说出来,否则今日小命就搁这儿了。
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她那张嘴吐不出象牙来。
那日在式乾殿,她可是厉害得很,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若他是那么计较的人,当日就该送她上路。
可是他没有。
不仅没有治她的罪,还封了等同三公的夫人之位,擢了她哥哥做一等公。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说,她不愿在宫里待着,他也允了陆瓒将她送回来。
天子自认为给的恩宠足够,没想到一派人来接,不仅舞阳侯府没换国公府的牌匾,还不肯将人放出来。
这便有些打脸了。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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