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来,我就是仅此一家,绝无分号的卓家长房独子,只好捡了那张老早就办好的身分证活下去囉。」
这样一个平静如水还能带着搞笑语调的答覆,让郑襄元完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出生,不是为了欢迎你;名字,更不是为你取的。
你长得好长得歪都与家里无关,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迟早是属于别人家的。
跟年代没有关係,跟环境也没有关係,人的情感是不会随着时间推移有太多变化的,伤心就是伤心,开心还是开心,非但不会剧烈颠倒,还会愈发的歷久弥新,深入骨髓。
三十年前是这样一个年代,比现在更为守旧,更为轻女。
正因如此,郑襄元更不知道这傢伙到底是抱持着怎样的心情,才能笑着说出这些过去,到底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才能支撑着她成为如今的面貌。
她觉得喉咙很紧,「所以爸,我是说,郑朗之,知道?」
卓更甫点头,「他是我的邻居,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他当然知道。」
她再重新打量眼前的人一次,想想方才,呃,验身的触感,虽然只有一些小隆起,不过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缠个胸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是近代。
反覆思考,依旧很难相信,毕竟,这个人,真的太像男孩子。
从仪态到言行,方方面面,除了长相比较白嫩外,其馀真的,毫无破绽。
郑襄元又问,「可是、可是你也比一般男生再高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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