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躯,但对我们而言,不完成净羊,烧就不会退。反正这只是开始,毒不死我们这些总能活到后祭的人。」
宿桑思索,所以他不会发烧,是因为神对他网开一面?
他拿起毛巾,替琼擦去他白皙长指上的黑水:「刚才谢了。」
琼的双眼放光。如果他这时可以变成隻狗,宿桑大概能想像他的尾巴在疯狂摇动。这下,宿桑更加肯定那股狂热和崇拜不是他的错觉了。
但宿桑并没有再做出其他反应。他放下毛巾,没什么留恋的起身离开房间。
琼原先是要跟在宿桑身后离开的。但他走到门口,听到里头小孩的对话,就停了下来。
有个戴眼镜的男孩,在看到瓶中物后忍不住作呕。他咕噥:「这东西真的能喝?我看宿桑明明没喝。他果然聪明,说不准明天献画就凉了,不喝的话是不是能好死些??」
琼已经绕回眼镜男面前。
他一点也不在乎再次弄脏手。只见琼将右手伸入水盆,捲起沉底的泥粉,俯身笑问:「我刚刚听你提到宿桑。哎,脸色这么差,这水怎么了吗?」
眼镜男错愕:「我、我没说什么啊?我就是想、想说,宿桑没喝这黑水,我是不是也能不喝??」琼待在七四楼的时间并不固定,眼镜男没印象楼里有这么位外国面孔的孩子在。
「你说什么?」
琼瞠大湛蓝的眼,彷彿听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宿桑没喝,所以你也不想喝?」
眼镜男忽然发觉气氛不太对,但他还未反应过来,琼就已经一手抓住他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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