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逼迫,宿桑缓缓抬眸,淡然回答:「我喝过了。」
神父瞪大双眼,似是没料到宿桑回得这么心安理得。
「宿桑,说谎不好。」盖比摇头,在胸前画了个逆十字:「神,请宽恕这孩子的罪。」
他挽起袖口,捞一口水,不容拒绝的递到宿桑面前:「孩子,这是为你好。」
宿桑勾唇,皮笑肉不笑:「我说我喝过了。」
他在赌。现在看来,高烧是没完成净羊的惩罚,可是他现在没事,或许早就规避在这惩罚之外。若他执意不喝,这幅画能奈他何?
「父亲。」
琼忽然出声。他将神父的手推离宿桑,像怕黑水玷污什么珍宝般谨慎。
「我能作证,宿桑确实已经完成净羊仪式。」
无惧盖比狐疑的眼神,琼继续说:「不洁的羔羊将受神罚,但您看,宿桑现在体温是正常的。」
盖比伸出手,轻轻贴在宿桑额上。冰凉的体温自掌背传来,他有些愧疚:「抱歉孩子,是我错怪你。既然仪式已经完成,那你早点回房休息吧。」
盖比说完没有再刁难,往其他隔间去了。
就这样?这比宿桑所想还要好应付。
琼倒是完完整整做了整套仪式,宿桑侧头问他:「味道如何?」
「鱼腥味,不算太差。」琼舔了舔下唇,「神赐你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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