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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别说了吧?」
南深吻她。「谢谢你爱我。」
「你又知道我爱你了。」
「我知道,我非常确定。」
「像诺斯特拉达姆士般确定?」
「像诺斯特拉达姆士般确定。」
南翻开她的上衣,彷彿她身上印着那些他想拯救的水母,彷彿他们一起在深海里缓慢漂浮,而爱不过是科学上另一个专有名词,他们接受彼此的反覆验证,直到玻璃龟裂,南与岑找不出任何一条定律来定义此刻。
「你已经三天没洗澡。」
「我不介意泡第二次海水,只是你会刺痛。」
「不,这样就好。」金綰岑躺上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脏的海潮起落,无论命运会把他们带到何方,他们终究只能随波逐流,现在她只求南进入体内。「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