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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吸食过k他命,或其他任何一样毒品。
「很可怜喔,他其实是在哭。」金綰岑抬头,楚楚可怜凝视着南。
「谁?」南意识到他快射了,目光所及,是能远眺海洋另一端的空地,许多的岛屿,像是从海中升起的巨大砾石,上面空无一物,活在蛮荒,是怎么样的人盘据在孤岛不肯离去?南停好野马,轻抚岑的秀发,喉咙逸出低沉叹息,两人之间不断磨合才有的频率。「阿虎还是石虎?」
指腹紧紧掐住,大拇指与食指圈起,代表ok的手势,如海浪般起伏,我很ok呦,今天的温度、湿度都很ok,适合surfing。
金綰岑不啻感觉到如命盘般的皱褶与突物,她的废墟住进一个人,如果可以,她愿意接纳南的一切,如果南肯让她这么做。金綰岑不由得想像,他们真的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你们都是。」
金綰岑吞入,开了一瓶不那么冰的宝矿力来喝,大部分的饮品不够冰都会变得很难喝,不够酸也是。杜佑南把音乐转大,吻她,用舌头清理乾净。这是金綰岑唯一获得他的方式。
关门合唱团(3doorsdown)以恶魔般的嗓音反覆传唱。
“你爱我但你不知道我是谁。
所以让我走,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