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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綰岑将南彻底释放,用湿纸巾细细擦拭,南的血液大量冲入勃起,岑撩开头发伏身含进嘴里。有医院的气味,他们皆患绝症,彷彿再也见不到明天似的活着。
冰凉凉的,她想,多舔了几圈,喉头卖力吞咽纯氧,逐渐在口中烧了起来。
南跟她说了一个故事,他们有次打算来个七天六夜的环岛之旅,第二天从新竹开往苗栗,负责驾驶的阿虎拿出一包裤子,把甜得要命的立顿奶茶饮料吸管剪成两半,用身分证刮了一条k粉吸进鼻腔。
那天下午,阿虎在完全没减速的情况下撞过去。
他们哆哆嗦嗦下车,乐儿甚至光着上身横躺车内没办法睁开眼睛。不,不是人,杜佑南安慰岑,是一隻可怜的小石虎,牠被撞飞倒地,小小的,很像夜市会卖的手机吊饰。
阿虎到五金行买了把铁锹,跑到树林深处挖一座小坟,埋进小石虎的尸体。他们随后找了间商务旅馆入住,阿虎把整包k他命冲进他妈的王八蛋的马桶,水压过低差点堵住回流,不得不跟老闆借马桶塞,整支黑色橡胶圈都沾上白色粉末。
阿虎那天的确是这么说,杜佑南大笑,他妈的王八蛋的马桶。
旅程成了头七,连续七天他跑到深山不可能有其他人发现的小坟前。没有人在乎,乐儿也不在乎,只有阿虎在乎。
「南,你说石虎喝不喝酒?」阿虎坐在土上,刷白牛仔裤全是泥。
「没有栖地就没有食物,缺乏食物,就算是人也不得不吃厨馀。」南回答。
「石虎也好云豹也好,酒再难喝也得喝完,哈哈哈哈。」阿虎掩脸笑了,把酒倾倒在荒烟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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