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南无所谓。不想做这些的时候,就去做粗工,每天现领一千八。我们太年轻,没有社经地位,银行不给开户,只能做领现钞的工作。」
「这个男人应该没有想做却做不到的事。」金綰岑说。
「很多,小金鱼,有很多。」超咬了一口棕色饼乾,乾咳起来,玻璃杯接过水龙头饮用。「要做到那么难吃其实不容易,你可别因为好奇去尝试……南的魅力是做出我们都无法想像的事。当时一有空间,大家都是跟弟兄们搏感情,去ktv、喝茶、泡酒店,跑去中新芦一带飆车,炫耀妹仔、车管改多大灯多闪,沉浸在无谓的同儕虚荣,只有南勤奋地往图书馆跑。」
「去吹冷气睡觉也是有可能。」
「学生都是这么做吧,骗家长去念书。」超笑说。「我曾经去偷看,南把笔记本抄的密密麻麻,怕被我们发现,还一直放在置物柜不带走。我第一次看见他哭是那几本笔记不见了。后来我拜託图书馆调阅监视器,从外头的大型垃圾桶帮他挖出来。他那时候才跟我说,如果不唸书,他一辈子就只能这样过了,没做上堂口大哥就是去蹲苦牢。」
金綰岑知道南依附着叶老闆,曾经混过,看到了阿虎、乐儿对生活的态度,心里确实有瞧不起他的念头,觉得一百万自己拿的是心安理得,因为对方和她一模一样。
「对不起。」她说。
「为什么?」超停下擦杯子的手。
「让自己好过一点。」
「通常我听到说对不起的对象都是债主。」
「这或许也是一种债?」金綰岑装作可怜。
「有债必还,我最多再放宽你一个月的期限,小金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