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不该跟着进去?」岑问。
「我想他不会介意,不过,我另外对你有请求。」
「好。」
超倒了一小杯黑刺李琴酒给自己,酒与咖啡相撞,岑把白色金鱼吞入喉咙。
「这里的客人不是谈论气候与外星人的相关联性,就是在讲前总统的生殖器只要能塞进民主大中国(chinesedemocracy)的洞里,马上就能创造全新歷史定位之类的狗屁倒灶,我需要有正常人来平衡我的观点。」
「超先生,你恐怕要失望了,你没办法在我身上寻找到期望的那部分。」金綰岑笑起来。
「我不能,但是南可以,只要他可以我就信任你。」
「能够这么信任对方一定很幸福。」
「别忌妒。」
超笑了笑,摆上两个白盘子,一盘夹着放在玻璃罐里形状、香气都很美味似的手工烤饼乾,有巧克力、杏仁果、薰衣草,另一盘则夹着放在玻璃球里大块厚实的棕色饼乾,玻璃球面贴着free。
「我、阿虎和南有段时期住在一起,不是住在这里,当时很穷,三个男生窝在不到十坪的公寓拼命活着,冬天时,我们想捡隻流浪狗回去,睡觉就有天然暖炉,但是太穷了,狗和人只是一块挨饿,我们只好又把牠丢回街上。那时候我们做了很多事,也有很多想做却没办法做的事。」
「在黑社会的时期?」
「围事、收保费、运毒,当时真的怕被抓,门铃响的时候不敢去应门,电话一拿起来就掛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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