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柳膝行着爬到他面前,脑袋紧贴在裤腰上,压着两跨之间的一团软体器官。她毫无羞耻,在这样尴尬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下巴放在拉链的末端,抬头仰望着面前的男人。
“严将军……严将…你以后就叫严将好不好?”
“妈,你起来。”严律慌张地伸手。
“严将军,不!严将,你是严将!”她固执地揪着他的裤子,瞪大双眼凝视着男人。
严律移开视线,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荡,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把注意力从受压的囊袋上分散一些出去。
从墙壁深处传来动物走动的声音,带钩的爪子在地板上摩擦,窸窸窣窣。
是狗吗?楼上楼下都没有人养狗。
他疑惑地想。
墙角的两天前放置的粘鼠板有了动静,一只老鼠被粘住尾巴,挣扎的动静吸引来了严律的关注。
原来是老鼠。
它试图解救自己的尾巴,几下挣扎无果,胶水粘住的地方更多。它无能为力地停住动作,疲惫地喘息,胡须激烈地起伏。
最后,那只老鼠狠下心来,回头一口咬断了自己的尾巴,托着带血的残肢头也不回地跑掉。
精囊的疼痛已经无法被忽视,严律瞬间惊醒,回过头来看着妈妈。
她的眼睛硕大而无神,下颌窄收,趴在自己裤子上的两只手枯瘦,嘴里还在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