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看见了。”
饮酒的人动作一滞,翠绿的酒瓶停在半空。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和妈妈在主卧……是不是很爽?!”
脆弱的场门已经做不到严丝合缝,一道两指宽的门缝,漏过月光长长的影子,门外的世界也可得窥见一斑。
……
严律透过主卧的门缝看见了严熙。
她头戴白巾,正在客厅乖巧地给等候时辰的大家倒茶水。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起灵的时间。
严将军就要下葬,而余春柳还在卧室酣睡,他们敦促他前来喊妈妈起床收拾打扮。
她并非睡着了,只是穿着睡裙,看了一整晚的家庭相册。
所以严律走进卧室的时候,便被妈妈一把拽住了。
他今日穿了简便的牛仔裤,被余春柳扯住了裤腰,动弹不得。
“我求你…….”
蓬头垢面的女人在他面前缓缓跪下,丝绸质感的睡衣,顺滑服帖,领口一览无余。
严律已经很久没见过妈妈穿得这么清凉。
被吓到的人踉跄着后退,可背后即是漆黑的供桌,腰背撞在桌子上,已经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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