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惊失色:“可当初买药时,那人说这药是宫里出来的良方,后宫嫔妃用的也都是这些药材,对身体是一定无害的。”
大夫捋捋须子,表情为难,要说的话不言而喻,无非是卖货郎的话都信?
世上哪有那样的药方,就是宫里的娘娘该生病也得生病啊。
但也只好宽慰:“且放宽心,夫人只是现下身体虚寒,等将养几年,好生调理,还是可以受孕的。”
大夫放轻了声调说道:“你们可瞧见了那流出来的血色?肚里的孩儿本不就成活不了,叫夫人也不必太伤心了,不是她的过错,停药后的那段日子就是怀不上的,怀上了也生不下来。”
柳砚莺躺在屋里,床帐子晃了晃,像是谁走了,她耳力还成,屋外那几句话听了个七七八八。眼泪却没从眼眶挣脱,只是觉得该让路景延起个名再走的,是没起名的错,没能把孩子留在世上。
这下等路景延回来,不论多值得高兴,都要掺着点失望了。
黑猫从帐子外头蹭进来,尾巴绕着柳砚莺的手扫了扫,在床脚没有血的地方窝下,柳砚莺看向它,问:“你是有灵性的,我问你,咱们这是替三爷挡了一灾,对不对?”
小黑胖扭身舔舔后腿的毛,“喵”一声,跳到脚凳上跑走了。
与此同时,路云真从王府带着前线最新的消息过来,恰巧撞上离府的大夫,问过才知道自己前些天居然当过一阵姑姑。
她想进屋去看柳砚莺,被安宁给拦住,最后只是送了消息进去,说人换出来了,只是战况激烈,大邺这边折了千人,前头究竟什么情况只有皇宫大内那寥寥可数的几人知道。
皇帝安抚平旸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