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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听了说道:“这才三个月,孩子都没长出手脚呢,哪能踢您?”
痛感忽然强烈,柳砚莺顿时抱着肚子不说话,像有一双利爪在她腹腔剥除了一块脏器,几人手忙脚乱喊着她,她都跟入了定似的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唯有汗珠断了线地顺下巴落在膝头。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
安宁跑出去:“瑞麟哥!喊大夫!快去喊大夫!奶奶不行了!”
大夫赶来的时候,床铺上已是一滩棕黑血迹,孩子没了,她比谁都清楚,刚才的痛感是孩子和她这个没见过面的娘亲道别。
孩子走后,肚子就不疼了,柳砚莺眼睛干巴巴躺在塌上,将腕子伸到床帏外头给大夫把脉,须臾,婆子将她的手放回来,却见她转手摸到那个护身符,一言不发撕了个稀巴烂。
婆子将大夫引出去,又叫来安宁答话,大夫问安宁:“夫人此前可是手足冰冷的体质?”
安宁摇摇头,“不是的。”
“那夫人可曾怀过孩子?”
“不曾,这是头一个,此前都用着避子的药方。”
“夫人用过避子的药方?”
“是啊。”安宁明白过来,赶忙去将那抓来没用完的草药给大夫分辨,“您瞧,就是这个方子。”
那大夫将纸包掀开看了看,“紫草、红花。”叹息道:“这都是活血的药材,配合其余几味性寒的草药,夫人的身子已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就是怀上了也难保住。”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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