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该是不会回京,婚事也会定在那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夫人倏地变了声调。
路景延面不改色:“我知道您和母亲有意在我和表妹之间牵线,但都忽略了我并非表妹首选,表妹的身体不好,如果随我去往濯州,或许在路上就会病倒,让两家长辈操心。”
刘妙儿人都是木的,两眼发直问:“你要去濯州?不在京城了?不是才从沧州回来吗?为什么又要走呢?”
路景延适才都已经将答案说明,她此时再问不过是为心中的难以接受找个出口。
刘夫人更为直接,厉声问:“那你在京城留任不就行了?去什么濯州?好日子过得久了不知天高地厚,你是平旸王府的公子,依你现在职位将来升个禁军统领指日可待,跑到濯州去,究竟是个什么局面都不知道!”
路景延微不可查地讥硝一笑,没有接话,刘妙儿拉拉母亲袖子,让她不要说了,却被刘夫人一把拂开。
“做什么?还想搭上性命跟他去濯州不成?不可能,想都别想,他对你什么态度你还看不出来?他压根不想娶你!”
路景延敛起眼皮孤零零站着,不失为一种默认。
刘夫人冷哼一声道:“这一年里上门给妙儿说亲的人家数不胜数,我都念着王妃对我们家的帮扶没有应下,你好样的,竟如此不识好歹,这婚姻我们不要也罢,嫁了也是受罪!”
刘妙儿急得上气不接下气,刘夫人赶忙去顾女儿,路景延在旁说道:“我知道京郊有一位良医,可以请他来给表妹看看。”
刘夫人伸手往外一指:“你走,用不着你假仁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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