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挂记。”
“那就好。”刘妙儿咳嗽了两声,没再说下去,刘夫人轻声埋怨她穿得少了,吩咐下人去取来罩衣。
路景延见状说道:“倒是表妹你要勤加注意,怎么我去之前还好好的,一回来人就病成这样了?”
刘妙儿回避他眼睛说道:“夏天贪凉,多用了几口冰镇的瓜果。”
刘夫人觉察路景延没有久留的意愿,请他落座,“三郎,你也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路景延谢过好意,“我马上还要去卫所,近来军中事忙,走不开身。”
刘夫人话里有话道:“是啊,从西北回来硬是忙得没时间回家问安,也没时间来看一看舅舅舅母。”
路景延笑起来:“平旸王府说到底将来是大哥的府邸,大哥已经成家,我也搬了出去,不该总往回跑,有什么事大可吩咐下去传话,待忙过这一阵,伤势大好了再去给父亲母亲和祖母请安也不迟。”
一番话愣是没提为何不来看望刘妙儿,她神色黯然,只掩嘴咳嗽,心里抱怨爹爹将他留得久了,也不知都说了些什么,竟不剩多少时间和她说话。
“表哥,我爹他,没和你说什么叫你为难的话吧?”
路景延道了声不为难,“说了些濯州的事,还有我的婚事。”
“婚事…”刘妙儿脱口而出,却还没想好后半句该说什么,刘夫人将话接过去,“怎么说的?也说给舅母听听?”
路景延负手笑了笑,说道:“眼下正是我该尽职尽责为大邺出力的时候,应当视大邺军力为首位,我有心争取去往濯州留任,将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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