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根本没回进内院,而是在前院她的屋里候着。
柳砚莺下意识紧了紧怀里的香炉,“三爷。”
她屋里陈设简陋,但也有一张摆着炕桌的软塌,布置得香香软软,桌上还摆着她花插一半没来得及收拾的枝条,路景延曲一条腿在桌边坐着,执着枝条朝她伸出手。
柳砚莺将门带上走过去,搁下香炉在边上,牵着枝条走过去,两腿挂在软塌外边坐着,只胳膊稍稍挨着他。
“庆王找您说什么了?”
她几乎背对着路景延,后者正好抚抚她线条修长的颈,“没什么,反而是我请托了他一件事。”
柳砚莺扭脸向他:“什么事?”
路景延想了想部记者说,胳膊往下滑到她肩,将人往后一带,不再那么疏远,而是靠在怀里,“你会知道的。”
柳砚莺稍显僵硬地偎在他身上,说起刚刚茶席上的事,“三爷今天说错话了,庆王和石长史虽然没表露,但一定察觉了。”
路景延失落地笑了笑:“我说错话?我说错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