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的香具店。”
说罢,柳砚莺故作不经意地看向石玉秋,一来观察他听自己没说实话的反应,二来希望他不要拆穿。
石玉秋并未看她,只事不关己的含笑饮茶,应该不是会将她出卖的?婲表现。
柳砚莺见状一时有些难以自处,特别是一刻钟前石玉秋才对她吐露了些许心迹,毫不吝啬的夸奖她和她说他的故事。
结果路景延口误一声莺莺,抬手就给石玉秋喂了只苍蝇。好在他到底是个通情达理的读书人,没有将任何不虞的情绪写在脸上,叫柳砚莺也稍稍好受了些。
李璧还没完,想不出新的话茬就又顺着问:“这香炉的形制可真少见,是多少钱买的?我时常好奇,这样常用但款式不常见的东西,店家是会将价钱定得更高,还是将价钱定得更低。”
柳砚莺在心里磨爪子,他一个亲王,没事好奇这个做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要将她考倒?
石玉秋竟感受到了她寻求帮助的气场,解围说道:“柳姑娘先别说,让我猜猜。”
柳砚莺忙不迭颔首:“好。”
石玉秋想了想道:“我猜九百文。”
柳砚莺如释重负一笑:“石长史猜得真准,只差了十文,这只香炉是我花九百一十文铜钱买的。”
石玉秋真是个顶好的好人,她在心里想。
难捱的一场茶席终于是散了,送走庆王和石玉秋,柳砚莺支使着底下人将茶席收拾了,自己抱着香炉回屋。
谁知路景延将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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