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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和刚到的路承业打上照面。
路承业就差没捂上脸,本来也不是多光彩的事,这要是被三郎发现了……
他惊愕得就差拿手托着下巴,“三弟,你,你这是做什么?”
路景延径直朝内院走去,“我来接个人。”
“景延!”
路承业叫了声想上去拦,可今日路景延一身浅金甲胄,腰间带剑叫路承业望而却步,“柳砚莺她不在这儿!”
“大哥怎知我要找的人是她?”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路承业走都来不及,就怕路景延将中了药的柳砚莺带出来与他对峙。
那厢路景延来在被老妇把守的门前,抬手将她扒拉开,进了屋内。
屋子里说不出的怪异。
很安静,静得像是走错了门,拉拢的床帏动了动,路景延快步走过去。
但听床帏内传出柳砚莺颤巍巍的猫儿似的嗓音,“世子且慢!您可想好了?拿五十两换这一次,今日过后你我缘尽于此,我不会再见你。”
路景延一路来的紧迫在刹那间烟消云散,转而占据他神经的情绪是一种不过如此的轻蔑。
原来是这样啊。
就算他不来,她也不会为难,睡一觉得五十两,还能和路承业就此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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