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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敢赌气地说:“输就输了,我不信我会一直输下去。”
路景延果然怨愤:“你还要去找谁?”
二人瞪视彼此,急促的鼻息混乱交错,柳砚莺檀口微张喘不上气,端的是又悔恨又气愤。
只是这种剑拔弩张分外眼红的气势根本持续不了多久,他们之间的仇,无外乎旷男怨女那点事。眼见男人眼底欲色渐浓,柳砚莺眼神慌张想要挣脱逃跑,他不松开,另一手扣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迎合。
她含混不清又哭又骂,尝到血味方被松开,嘴上晶亮的唇脂不复存在,下唇隐隐渗着血丝,路景延复又垂首吃了那点血迹。
他双唇没有离开她,仍以平稳口吻说道:“这就怕了?是你先来招惹的我。”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柳砚莺的身体,她顾不上满脸泪痕,抬手便要掴他脸。
路景延钳制住她手腕,凝视她许久后胸潮澎湃,那浪潮席卷上岸又只化作轻缓的波。
他温柔地再度吻她,吻她柔软的唇,吻她湿润的面颊,吻她眼下的泪痕,温柔得就好像适才还在对她放狠话的是另一个人。
这一刻他的确不是路景延,她也不是柳砚莺。
他们是前世在孟婆桥上被赶下来的两个鬼,打翻了碗里的孟婆汤,灵魂游荡无处依归,只得灰溜溜找回多年前的肉身,挤走曾经的灵魂苟活下去。
只有他们,知道彼此来自何处。
柳砚莺两臂抵着路景延胸膛将人推开,发鬓凌乱地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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