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良心。”
老夫人听得直笑那猫儿可爱,“猫啊狗啊本就如此,喂了才熟,不喂才不稀得搭理你呢,它自个儿找个地方晒太阳也舒坦。”
柳砚莺听出弦外之音,原本还不怎么麻的双腿,突然就麻了。
茶壶盖“叮铃”作响,她简直快端不住,路景延这才将茶杯放下,轻点桌面让她侍茶,柳砚莺终于得以给他倒上茶水,将那坠着她双手的茶壶放下。
路景延呷了口茶问:“祖母觉得我还是得喂着?”
“不就是只猫吗?”老夫人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喂着就喂着,不是说挺可爱喜人的小东西?你现在卫所事务繁忙,有个小家伙陪着心情也舒畅。”
路景延微笑颔首,又道:“她不添堵就不错了。”
柳砚莺没敢看他,只在心里扎小人,扎扎扎,扎死他个路景延!
分明是他阴晴不定,一会儿叫她收起那点手段,一会儿又来老夫人面前指桑骂槐说她有奶就是娘,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去了!
生气。
但他总算来得还是时候,王妃要将她嫁到庄上,老夫人又对路承业纳她的态度松了口,现下也只有在路景延身上最后一搏。
路景延陪老夫人聊了两刻钟有余,聊得老夫人喜笑颜开又口干舌燥。
柳砚莺在旁看着,隐隐生出些奇怪感受,她觉得路景延似乎和前世不太一样。
他前世比今生寡言,哪怕是和老夫人相处也至多是孝顺体贴地听着,极少主动陪长辈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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