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世子那儿拆穿她,如果她好好跟他认个错……
耳听那声声沉稳的脚步逐渐靠近,柳砚莺支着身子动了动,“老夫人…我,我腿麻了。”
老夫人轻笑着摸摸她脑袋:“不碍事,你坐着。三郎行伍出身,最不拘泥这些繁文缛节。”
柳砚莺颔首,伏在老夫人膝头擦拭眼泪。
路景延进门便对上了柳砚莺泪痕未干的双眼,她跪在祖母脚边,偏头将脑袋靠在软塌上,额前碎发让推开门后的微风轻轻吹动,眼睛哭得红红的,见了他没有半点局促,像是此前那个坐在世子车里的女人另有其人。
“祖母。”路景延对老夫人见礼。
“三郎可是下值了?”
“是,祖母,我初到城东卫所有一桩趣事,特意过来讲与您听,也好陪您解解闷。”
“也就只有你有这份心,别站着了,快坐下歇歇。”
“我给三爷备茶。”柳砚莺跪得真有些腿麻,她两腿酸胀从地上站起,行至路景延身畔先见了一礼,这才预备为他倒上热茶暖身。
路景延回府便做常服打扮,此时玉簪束发,圆领袍潇洒倜傥,长腿一曲坐进太师椅,把玩着空茶杯就是不放下。
柳砚莺心知他不原谅自己,便也只能端着茶壶在边上与他僵持。
路景延道:“祖母,我卫所附近有一只猫,被喂得圆圆滚滚煞是可爱喜人,起初我以为那猫是卫所的,得了空就去喂喂它搔搔它下巴,前段时间我才知道那猫根本没有主人,也不认主,有奶便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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