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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砚莺支起身来笑话她:“几文钱的东西就叫你哭鼻子?等你走了这么大间屋子都归我,平旸王府荣春苑的屋子难道还不值几文钱吗?”
秋月收起那陶偶,用掌心抹眼泪,“随你怎么说吧,我这人跟你不一样,记好不记仇。”
柳砚莺哼笑:“那你还真是和我不同。”
翌日天不亮秋月便离府了,再回来已是三日后,她和她丈夫跟着吴监工来府上给老夫人请安。
秋月和她丈夫低眉顺眼走进门时,柳砚莺正专心致志给老夫人篆香,抬眼还未来得及端详那男人是个方脸还是个圆脸,就见秋月朝她递去个忧心忡忡的眼神。
柳砚莺不明白她是何意,皱了皱眉也不放在心上。
直到老夫人把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念及柳砚莺和秋月多年的情谊,让她们俩下去独自说会儿话,秋月这才板起脸拉过她,走到小花园的无人之处。
她梳个妇人髻,与出府前已是截然不同了,眉毛似是丈夫画的,涂涂改改比她自己画得要浓一些。
柳砚莺绞着发尾笑她:“怎么了?他对你不好要来和我哭诉?”她笑得不怀好意小声凑上去,“你别不好意思,有话只管和我说。他是不是那个不行?”
秋月伸手就打:“你这泼皮流氓似的丫头!大难临头了还不自知!”
柳砚莺让她打得往后一缩,睫毛忽扇,懵得很。
但听秋月说道:“柳砚莺,你是不是不知道王妃要把你许到庄上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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