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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延见她不肯走,二人又站在主道不远的黑影里,担心被人发现,只得弓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偏僻处走去。
柳砚莺也怕被人发现,世子那儿还当她一片冰心在玉壶,要是被人看见她和路景延搂搂抱抱,那不是两头的路都被堵得死死的?
她闷哼了声憋着不喊人,眼见越走越黑,树木越来越高,只得好声好气劝说路景延:“三爷…三爷您放开我。”
路景延下颌紧绷根本不理睬她。
“三爷您讲讲理。”
路景延垂眼看她:“讲理?我就是带你去讲理的。”
柳砚莺见他说得别有深意,心里顿时没底,情急之下两条胳膊挂上路景延的后脖颈,管熊和豹子借了胆,挺身照他脖子咬了下去。
可脖子哪是那么好咬的,柳砚莺又不是长了一口犬齿,贝齿未触到他肌肤,唇先贴了上去,他经年习武,皮肤紧实没有赘肉,她这一口什么也没咬住。
只撩拨似的用牙齿刮蹭了他颈上青筋。
路景延倒吸口气,偏头躲她,权当被猫儿挠了一下。
他快步走进草木葳蕤的庭院,用脚踢开清凉阁的门,三两步走进门内将柳砚莺放在了太师椅之间的小几上。
屋里昏暗,路景延两手撑在她左右两侧,叫她无处可逃。
“你属狗的,咬我?”
屋里昏暗,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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