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信,有时候是小物件。
柳砚莺见他把事情办得隐秘,又确实有心借他出府结识权贵,心一痒,就收下了。
信她读过就烧,小物件就存放在床下,等月初各个院女使出府采办时,就可以拿去典当换钱。
柳砚莺自觉事情做的隐蔽,路景延也没因那日她去常翠阁送桃酥的事为难她,还当是事情翻篇风平浪静了。
怎料这日她收了信件,正提溜着饭食往回走,忽地被一只手拉进黑暗,刚要惊叫,那手捂住她嘴。
“是我。”
柳砚莺耳根让他呼出的热气包裹,浑身激得一颤,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
“三爷?”她匪夷所思扒着他手,竟只靠着这股山野冷香认出了他,嘴唇贴着他掌心嗫嚅:“您这是做什么?”
路景延手掌一烫,拉上她便往深处清凉阁走去,那儿人迹罕至,只有盛夏时才有主子去往纳凉。
柳砚莺哪肯,怕得要命,蹲下身往地上赖,就是不肯走,她都悬崖勒马了为何还要在黑灯瞎火的时候被拉小树林?
不是让她省点心思用在正途上吗?他这可不是在把她往正途上带,眼看越走越偏,柳砚莺赶紧服软,“三爷,三爷您行行好,别为难我。”
路景延见她真的害怕,不由觉得好笑:“谁要为难你了?我有话问你,你不走?”
“不走…”
“那我只能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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