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砚莺拢着胸前桌布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坏人,也不给我留件衣服。”
她只好抱着胳膊安静等着,等路景延回来。
外间。
路景延带着吕濛信步走远,本来就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事,他因为方才那个突如其来闯进禅房的小人儿,此刻的心思不在这儿,不得不打乱计划尽快说完。
路景延开门见山地说了留在京中决定,吕濛惊讶:“这么说来,你就不回军营了?你当初可是下定决心执意要去沧州。”
路景延想起当年事,道:“那时我只是不想听从安排到皇城禁卫军领个闲差,每日在京城闲晃。”
吕濛点头:“你素有远大抱负,也有领兵的才能,沧州是大邺重要关隘,当初你说你想去那里跟着你舅舅,我再理解不过,只是…为何突然改变想法?”
路景延道:“父亲说禁军收编了驻守西北的徐州军,设立了新的卫所,军队扩充正是用人之际,此事圣上已交由庆王协理,你与庆王麾下朱参军交情甚笃,能否替我送一封举荐信?”
原来如此,吕濛欣喜:“这有何难?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在沧州军已是你舅舅的左膀右臂,如今回京还有谁不知道平旸王府的路三郎年少有为,哪怕你自己不提,老爷也自有安排。”
“父亲手下不缺精兵强将,庆王收编了新军开设新卫所,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我想去那儿试试。”
吕濛欣慰一笑,拍上他肩:“好,我知道了。”
从军之人没有不崇敬庆王的,想来路景延也不例外。
在庆王李璧十六岁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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