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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与我走得太近。”
“我与你走得太近?”
柳砚莺咬唇点点头,路景延只哼笑着站起了身。
话未说完,门外有阵急匆匆的脚步正由远到近赶来。
柳砚莺陡然收住眼泪,茫然问:“是谁要来?”
路景延也差点忘了此人,一时有些棘手地沉声道:“吕濛。”
柳砚莺用手背抹了抹脸上泪珠,低头看向自己的破衣烂衫,手足无措想要抬手遮掩。
“起来。”路景延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从地上提溜起来,环视一周,把人带到了屏风后边,叮嘱:“别出声。”
柳砚莺面上忙不迭点头,心里却因他信不过自己,暗自腹诽最好被吕濛发现他和婢女勾连,让路景延出了这扇门再抬不起头。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你要是出声,我会说是你居心叵测在这候着我,看吕濛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柳砚莺眼巴巴:“三爷,我不会出声的。”
路景延不再和她多话,吕濛已经到了门口。
门被拉开,柳砚莺刚要竖起耳朵准备听他们要聊什么,三两句后路景延竟对吕濛道:“小崇山春雨不断,屋里潮气太重,我知道你有一处肩伤到了雨天便会隐隐作痛,不如我们到这附近边走边说。”
“好,你向来思虑周全,想不到连我的肩伤都记得。”
门被关上,脚步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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