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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此事?”平旸王妃听过觉得离奇,难道是她想错了?
“舒玉,你不如和承业谈谈,也叫他别再为难砚莺。砚莺违抗不了承业,你到我这儿来说没有用。”
“娘。”见老夫人如此袒护柳砚莺,王妃不免生出些强硬态度,“我看还是得把她嫁出去,您屋里不是有个秋月要嫁到庄上去了吗?不如也给砚莺在庄上找个人家。”
老夫人一听皱起眉毛,用拐杖在地上敲了敲:“你也说我屋里要走一个秋月,竟还想着要将砚莺也送出去。舒玉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我想将砚莺留在府中,她自己若是不提,我也不替她相看人家。若是承业管我要人,我呀,也没理由拦他。”
“娘!”平旸王妃长吁口气,但也不再和老人家拗着来了,转而说起旁的,“我已派人去将小崇山的别院打理干净,上元节咱们全家去寺里供灯。”
老夫人点点头:“好,交给你安排。”
平旸王妃起身告退。
她明白老夫人为何宠爱柳砚莺,毕竟踏实肯干的婢女到处都是,会唱曲儿弹琴读眼色的婢女却少之又少。老人家不缺人伺候,就缺人陪着逗闷子。
她宠柳砚莺,就像宠爱一只莺哥。
王妃离开荣春苑后真去常翠阁找了路承业,叫他收敛着点,回头下人们传着传着传出府去,再被勋国公府的人知道。
路承业心虚,满口答应。
他那天也是冲动了,反正他盯着柳砚莺也不是一两年,只要她不出嫁,早晚是他的人。
柳砚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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