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害怕他真的动气,清楚他就算对她有耐心也不过是短暂的容忍,全然没到能够叫他为自己心软的地步。
旋即眼神躲闪着绞弄起发梢,似乎在憋着什么坏,路景延刚蹙起眉,就见她怯生生抬眼,“三爷还有话要吩咐我吗?我耽误太久该回去了。”
原来是见好就收。
路景延一拂衣袖上沾染的蛛网,丢下她躬身走出假山山洞。
柳砚莺紧随其后走了出去,用极为小心翼翼的语调问他:“三爷,那我就先走了?”
被她说得倒像是出来幽会。
路景延背对她五指微曲摆了摆手,让她先走。
柳砚莺憋个笑,拿手帕擦了擦脸上晕开的胭脂,冲路景延欠了欠身,志得意满地离开。
等到走远了,她回头望去,终于有些心有余悸。
柳砚莺拿不准路景延,他和世子截然不同。
路承业养尊处优,习惯了让别人看他眼色行事,把想要什么写在脸上,又没意思又好猜。难得有个女人敢钓着他的胃口,别提多新鲜,处处都顺着柳砚莺听柳砚莺的。
简而言之就是当惯了主子,偶尔也想当当贱骨头。
路景延就不一样了,他出身行伍纪律严明,脸上除了那副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就没别的,全靠她挖空心思琢磨,蹚石头过河。
路景延不会听她指示进退,适才那按着她的力道已叫她怕了。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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