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一个人呼吸会儿新鲜空气。
路景延见她眼眶湿润别过头不理睬自己,气竟离奇的消了,但又不好与她继续在此地久留,遂挑明:“适才湖边投壶你蓄意挑拨,不要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柳砚莺悄悄观察着路景延表情变化,幽幽怨怨上气不接下气道:“三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路景延料到她会装傻:“你听不懂那就再好不过。”
柳砚莺心说得亏她不是真心爱慕,否则多少颗心都不够他伤的。
她还记着刚才吓到她的仇,委屈地说:“就算真是这样,三爷也不必捂得如此严实,怎的又要来找我又怕被人发现。”
他若是坦坦荡荡和她走在半道上,迎面来人难道还会想着避嫌?
路景延想起刚才窘况,沉声道:“那是因为你摔倒了。”
还半真半假倒在他身上。
柳砚莺趁着方才二人间的旖旎劲儿还没过,大着胆子冒犯他,醍醐灌顶般说道:“哦!三爷躲人的时候单手便能将我托起,我摔倒的时候就没力气推开了。”
她见路景延果真脸色一黑,马上又放低身段,“难道…三爷还会专程绕小路去堵别的女使……若真是那样,的确是我自作多情误会了,三爷生气也是应该的。”
如此游刃有余把控对话,既不给路景延留话口,又不逼着他承认适才不推开她是对她心存欲念。
路景延皱了皱眉,竟笑了:“柳砚莺,你可真有本事。”
听他这一笑,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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