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不敢僭越。等世子回来还望三爷替我挡一挡,我先走一步。”
她作势要走,竟被路景延伸手拦住。
柳砚莺困惑:“三爷这是?”
路景延面无表情,薄唇轻启:“这对你来说不是件好事吗?你跑什么?”
柳砚莺一怔,懵了。
他怎么会这么问?
路景延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吗?
她答:“这…这怎么会是好事呢?”
路景延只看着她,似乎对绕着圈子的答法不太满意。
柳砚莺脑子转得飞快,心说不如将白天的事和他挑明算了,他年后就得回沧州军营,本来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还是得让他的榆木脑袋早点开窍。
“三爷还问?你明知我心里已有人了!”
她娇嗔着说罢,提起裙裾拔腿就走,想上演一出害羞逃跑的戏码,也好赶紧开溜。
怎知路景延毫不惊讶也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拽住她上臂,将人拉了个趔趄,肩膀重重撞上他胸膛。
他身上硬邦邦的,手掌也很烫。
“你说的这个人,是我?”
“什,什么?”
柳砚莺猝不及防没料到他还敢接话,只好揉着肩膀喊疼,楚楚可怜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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