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路承业道:“你一说唱词我想起来了,前些天我去荣春苑请安,听见有人在院里唱歌,那是你吧?”
柳砚莺娇怯点了下头:“是我。”
路承业笑起来,话语没来由透着些暧昧:“人如其名,确如黄莺动听。”
柳砚莺后背一下子就汗湿了,初春大冷天汗流浃背。因为“人如其名”这四字实在太耳熟,上辈子她在路承业的必经之路上制造偶遇,路承业听见她练曲儿,也给了这四字评语。
她扯动僵住的嘴角,答也答得和前世一样:“世子谬赞,砚莺愧不敢当。”
“你头上的花呢?”
“掉了…”
路承业微挑眉梢,他知道她头上的花被张嬷嬷摘了,问她这问题也是为了让她找自己告状,不成想她竟轻描淡写说是掉了。
路承业像是得了什么意外之喜似的,说道:“那你稍等我片刻。”说完他便走了,也不说是去干什么。
柳砚莺惊觉自己答得不够好,反而惹了一身骚,紧张兮兮抬眼张望,就见路景延眸似点漆正凝视自己,意味不明,但绝对是在审视。
柳砚莺颇感棘手地蜷了蜷手指。
自己白天才那么直白的对他示好,他没准动了心思,结果晚上便看到世子主动接近她……
路景延那个一根筋的,不会碍于礼法主动疏远她吧?
柳砚莺乱七八糟想了一通,终于两步上前对路景延道:“我不知道世子做什么去了,只怕是些叫人为难的事情,我才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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