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我先走啦!不打扰你们兄弟说话。”
路承业哈哈大笑:“你话里说我不正经还想走?”说完就拉柳砚莺的腕子。
她挣了开去:“我可不敢说世子爷的坏话,谁敢说世子爷的不是,我第一个掌他的嘴。”
“说我坏话最多的人可不就是你吗?”路承业凑上去笑着说,“何况你不就是这屋里最不正经的一个?刚才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偷偷背着府里人上过战场?怎么骑起马来有模有样的?嗯?”
柳砚莺嗔他:“那世子爷学得这么像,难道跟马儿学过?”
路承业笑:“你这伶俐鬼,不然我们叫三弟断一断,他可是真的上过战场。”
那厢一来一去演着闹剧,路景延终于启唇:“我从沧州带回的马是军马,世子若想博佳人一笑,下回不必如此亲力亲为,随时问我借马。”
他说得就跟真的一样,路承业听了哈哈大笑,柳砚莺来气:“你看,人家当真了吧?不陪你胡说,我真要走了。”
“去吧去吧。”
柳砚莺走到路景延面前,行了个礼示意他让一让。
路景延挪动长靴,侧过身,柳砚莺便也侧着身面对着他走出去。
她视线只到他胸口,能闻到甘洌的清爽气味,猜想是他从郊野营地带回府里来的。这么一想,柳砚莺便有些好奇,想仔细看看这个常年不回府的路家三郎都有什么变化。
不过她到底没回头看,她对路景延并无兴趣,因其不过是个庶子,还年少丧母不受平旸王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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