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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延垂首浅笑,阳光借机勾勒出他侧边轮廓,英俊深邃,只眉目间透着些凉薄的疏远之意。
“我刚从沧州军营回来,已见过父亲和母亲,见世子不在特意来打个招呼,世子近来可好?”他的声线很平稳,温润似玉没什么情绪,竟是个难得的正经人。
路承业道:“好,我好得很,你也安好?”
路景延道:“一切安好。”
柳砚莺心道他站在屋外肯定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却还端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真有意思,是怕他大哥尴尬不成?
他大哥才不会尴尬,路承业没准还在心里笑话这个三弟,笑话他是个不解风情的“正人君子”。
坏男人就爱讥讽那些好男人,柳砚莺在心里嗤了声,自己应付世子一上午早就又累又烦,借这机会正好先行告退。
她走过去替路承业拽平褶皱的衣领,轻声道:“世子爷,那我先回老夫人那儿去了,老夫人午睡也该起了。”
“别呀,还没正式介绍你们认识。”
两个平旸王府的人有什么好互相介绍的,更别说柳砚莺从小长在府里,和几位少主人都算相熟。
正纳闷,就听路承业道:“三弟,你见见这位,你可认得她?她是勋国公府的嫡孙女,我马上要娶的人就是她。”
竟是路承业来了捉弄自己三弟的兴致,撺弄他叫柳砚莺嫂嫂。
柳砚莺被毛刺扎着后背般眼睑一跳,拿薄如蝉翼的团扇去打路承业:“快别胡说了,三爷久在军中一看便是正经人,若当真了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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