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了过来。
花朝终忍不住,肩膀在他手底下轻轻抽一抽:“快去穿上衣服!”
杜誉回地理直气壮:“睡觉为什么要穿着衣服?”
说话间鼻息喷在花朝后脖颈处,引的她一阵发痒。她恨恨咬牙,从齿间吐出两个字:“流氓!”
杜誉却低低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究竟是谁流氓?只管脱不管穿……”
花朝一听这话,立刻挣扎着要起来为他穿衣,却被他死死按住,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折腾了半夜,又流了好多血……就这么睡吧,好不好?”口气都转瞬变得十分虚弱可怜。
花朝虽明知他在做戏,但一想到他那只受伤的胳膊,还是心软了。再加上自己小腹还时不时传来隐隐阵痛,亦没有精神再跟他折腾来折腾去了。于是便依了他,只是道:“那你不许乱动。”
杜誉欣然点头,唇边绽开一个得逞的笑。
然而没睡一会,他就自食其果起来。
嘴上勒令着杜誉不要乱动,不一会花朝自己却泥鳅一样翻起身来,还不时伸伸胳膊踢踢腿。她本就睡相不怎么样,再加上肚子上的痛,实在忍不了一刻就得换个姿势。
杜誉光着身子抱她,本就像抱着一块炭,将自己全身燎的滚烫炽热。且这炭还有香气,那香气见缝插针,一点一点冲开他紧守的理智,他只觉浑身有股亟待突破桎梏的冲动。好容易勉强压制住,她却动个不停,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全然不顾他即将崩溃的防线。
他忍了片刻,忍的额上都冒出了虚汗,生怕她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往外挪开了些距离。不一会,她却凭着本能贴了过来,鼓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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