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替他脱下外袍,露出他宽阔的肩膀。杜誉虽是个文人,身材却不错, 个头很高,宽肩窄腰,花朝承认,她一度十分垂涎。
并且想到做到,毫不留情地辣手摧了这朵纯白的小娇花。
而当上衣完全褪尽,露出他肩头上一个月牙形的小疤痕时,花朝不期然怔了一怔——那是那天晚上山洞之中她咬的。彼时他突然侵入,她一下子吃痛,本能之间,抱着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其实亦是私心作祟。那晚上山寻他时,她就已下定决心要离开了。虽然表面上告诉自己相忘于江湖,可潜心里大概仍是希望他能记住自己的。这个疤痕便是她留给他的印记。
不自觉间手已抚上了那个小小的伤疤。杜誉浑身一僵,凝望着她的眸光刹那变得黑透。她温软腻滑的小手轻轻在那疤痕上摩挲着,带的他身上起了一阵颤栗。好一会,轻轻问:“还痛吗?”
杜誉毫不客气地回了一个字:“痛。”
花朝反而笑了:“好要脸!这么久了还说痛,这是要赖着我?”
杜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不要脸……”抬眸与她直视:“……就要赖着你。”
往日靠近了些就会羞的脸红的小书生此时变成了这副模样,花朝实在没了招。瞪他一眼,赌气似的一翻身躺下。杜誉亦不多说什么,索性就这么光着上身躺在了她外侧。
官舍一般是供刚入仕、孑然一身的年轻官员居住,不赁给拖家带口的,因此虽然舒适,却样样是照着一人的标准来的。那床一人睡十分宽阔,两人就只是勉勉强强了。
杜誉躺下后,不可避免地贴上了她的后背。花朝觉察到他光luo胸膛传来的温度,脊背一下子僵直。好容易忍了一会,杜誉又得寸进尺地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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