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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歧义。赫瑞蒙因为不想纠正而羞赧。
两个人的脸都在发烫,被鼓风机的声压震得抬不起头。
连伮小声嘲笑他:“已经给你唱了一遍,还在问能不能吗?”
她攀着他的肩膀,不加什么旋律,干哼歌词:
“等我长发及肩,和你一样以后……结婚吧……
让我看看你的酒窝,我是来抢走你的哦,结婚吧。
……结婚吧,我的头发也,马上就要齐肩。”*
“你不会同意他,对吗?”赫瑞蒙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怎么是你在扪心自问。”连伮笑着抽手。赫瑞蒙却加大力气。
“不会,我谁也不同意,”意识高度集中,催生出新的情愫。连伮抵着他的额头吻他,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下个定义吧,品行不端的人?玩弄的感情的人?坏人?”
“我是模特,不做给别人下定义的事。”赫瑞蒙喘不过气,是生理上的呼吸困难。
他坚持扣住连伮的短发,不放她走。
求婚的歌没有布加拉邦鼓伴奏,也不适合加入摇晃的卡巴萨,连红木横笛都难搭配,在托卢尤其格格不入。然而这类歌曲像风一样轻快,让和它们有过奇遇的人回味良多。
两人沉默地脱衣服,哪怕莫里奇劝阻记者的“不行”和“不可以”越来越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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