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赫瑞蒙——”她偷偷去看赫瑞蒙的脸,发现他无动于衷。
但赫瑞蒙辜负了莫里奇的信任。午休的时候,结束上半场工作的他换上套头帽衫,捉了连伮带回车里。
今天出外景,赫瑞蒙开的既不是吉普,也不是仿“蓝色勒拿”的轿车,而是一辆阿斯顿马丁。标志性的马丁前脸很有威慑感,唬走了一部分记者,剩下的记者被莫里奇拦在车库外。她捧着连伮送的冰葡萄和椰糖,用法律程序恐吓探寻私生活的人们。
电话一直在响。
赫瑞蒙与连伮的姿势太亲昵,空不出手。
“你唱的是什么。”比起问她近况如何,他觉得还是这样的对话比较合她胃口。
“求婚的歌。斯德尔索尔提了结婚的事,我才想起这首歌。”
连伮坐在赫瑞蒙身上,也许坐到了他的头发,让他疼得皱眉。
“结婚,你,怎么回答的?”
“这算回答吗?‘我要走了,去旅游’,”连伮抱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提醒你一句,未来见不到我,请不要认为我逃跑了。”
赫瑞蒙当然会这么认为,因为连伮正用他的长发,遮掉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他很少看见她害羞。
车库恰好开始鼓风。在密闭的空间里,风的撞击是最强力的。赫瑞蒙被气压堵折磨得快聋了。他的身体本来就没好全。连伮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下巴和耳垂。他仍然恹恹地看她。
“能给我唱一下吗,那首求婚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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