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宋显扬的确对她存过非分之想,可若非误饮饶蔓如所备的迷酒,大概不至于闹得那么难堪。
今生,由于局势大变,宋显扬被她打压得抬不起头,没做多少坏事。
她该不该饶了他?
细看这信纸,显然并非中土所有。
循此线索,把他抓回来,不是难事。
宋鸣珂踌躇片晌,只留下郡王印,将信还给晋王。
“四弟,兄弟一场,你且收着,留个纪念。”
晋王一愣,接转书信,放回怀内:“姐姐宽仁大度,令小弟好生佩服。”
宋鸣珂浅浅一笑:“你呀!在府里娇妻美妾的,嘴巴也变甜了?难得进宫,陪我用膳吧!”
晋王笑得欢畅:“是。”
“对了,叫上阿维,他离京在即,咱们仨聚聚。”
“您不请上圣上?”
宋鸣珂啐道:“才不要叫他!成天往翰林医官院跑,什么事都堆我头上!”
“那是你们二位兄妹情深之故,您事事亲力亲为替他担着,他也全心全意信任于您。”
晋王笑着安抚了两句,莫名眸色一暗,若有所思,没再多言。
…………
宁王执意要到蓟关历练,并定于九月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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