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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澍闻言,眸光暗淡了几分,轻咳两声后,答道:“臣前些天患了风寒,怕离陛下太近,容易传给您……”
宋鸣珂又不是三岁小孩,岂会真信他的鬼话?
她淡声说了句“秦指挥使可要多加保重”,当即大步出了阁子。
秦澍不紧不慢跟随其后,竭力维持肃容,凝眸处,隐有若即若离的无奈。
自从上月太后寿宴,安王从滨州赴京,私下找过他一回。
对于他的三缄其口,安王大为恼火,终于忍不住撕破十数年来温情脉脉的面纱。
——你以为身上流着本王的血,就是皇亲国戚了?担任个御前侍卫指挥使,便可对本王的手下置之不理?随意摆架子?
——本王告诉你,咱们自始至终都同一条船上!你真认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在公,秦澍曾立誓保卫龙椅上的那人,即使她是长公主,而非皇帝。
在私,他的确怜惜那对兄妹,更别说他们本身有着相似的血脉。
可安王,是他自幼立志要追随、效劳、孝顺之人。